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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群卑微下賤的老人,譚雷不禁皺起了眉頭,臉上寫滿了鄙夷與不屑。
酸臭的濁氣頓時溢滿狹小的空間,嘈雜喧鬧聲不絕於耳。然而當他的目光掃到衣衫不整,襤褸不堪,落魄至極的媽媽身上時。想像著這具美艷絕倫的肉體即將遭受的折磨凌辱,心頭不禁湧起變態的快感,迫不及待的期待下面的劇情。
「乖女兒,用你下賤的身子伺候伺候各位叔叔大爺吧!」
「是……爸……爸。」慾。
還不等媽媽反應過來,饑渴不堪的老人們早已脫下褲子,挺著醜陋的陽具圍在她身邊。
殘破凌亂的絲襪美腿再度淪為狎玩洩慾的工具。一條條充斥著污垢的龜頭從不同方位抵住這人間名器,大腿根,迷人的腿彎,粉嫩的腳掌都在遭受著不同程度的折磨,與一條又一條惡臭的陽具親密的摩擦著。
玉足高貴嬌艷,絲襪光滑柔順,美人國色天香,多年來未嘗鮮嫩女人的孤寡老人們哪裡禁受得住如此誘惑與刺激。在昏黃迷離的燈光下,一雙銀光閃閃的絲襪美腿宛如聖潔無暇的天使,淒迷而無助的在多具之間來回擼動。時不時就會從某個方位的肉棒里噴泄出沉寂多年火燙腥臭的精漿,讓本就殘破絲襪美腿更加淫蕩。
「媽的呻吟顯得那樣無助,而這也無疑給老人們又打了一針興奮劑。他們玩弄的範圍開始逐漸擴大,直到全身。最後成熟的胴體,美麗的臉龐,烏黑的秀髮全部沾染了白濁的濃精。
媽媽已經無力呻吟,躺在腥臭的精液之中,雙腿無力的張開,躺在行將就木的爛床上。慢慢的濕潤的精液開始凝結,形成一片片黃白的精斑,眼神變得空洞無神。
「兄弟們,看老子操爛她的騷逼!」老人的慾望遠遠沒有得到滿足,一個接一個的輪番上陣,騎跨在媽媽的身上,不斷的用雞巴馴服這匹漂亮的女警烈馬。
「騷逼,給老子叫啊!乾死你個騷貨。」又一次輪到了老陳上陣,他動作依舊粗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情結。多年來積攢的精液在這個瘋狂的夜晚肆意的噴發,在紅腫不堪的小穴里進進出出。
「爸爸……饒了女兒吧……女兒知錯了……啊……啊!」媽媽吃痛,從迷惘中驚醒,不由得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騷逼,叫的真淫蕩,乾死你個騷女警!」一想到自己這些年來食不果腹的日子,老陳就怨念迭升,不由得繼續加快抽插的頻率,陰部結合出不停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響。
這個殘酷的夜晚對媽媽而言,完完全全是揮之不去的一個夢魘,痛苦而漫長。
身為高高在上的刑警隊長,在一個破屋子裡,在一個骯髒污濁的環境下,被一群即將入土的老流氓們姦污的死去活來。
這群飢不擇食的老人們只顧自己享受洩慾,哪裡會顧及媽媽的感受,而他們干穴的方式是那樣原始而暴力,輪姦帶來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痛苦讓媽媽幾近崩潰。
也不知道慘無人道的姦淫持續了多久,媽媽美腿上那條名貴絲襪早就支離破碎,已然一絲不掛,身上敏感部位布滿掐捏啃咬過的齒痕。
發泄完獸慾的老人們終於筋疲力竭,有心無力的盯著這具百干不厭的肉體,帶著無限的遺憾和疲軟的雞巴各自散去。
「老陳,乾的不錯!」譚雷留下這句話,帶著失魂落魄的媽媽離開了這個煉獄。
此時此刻,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初夏的晨風吹過,將媽媽凌亂的秀髮輕輕吹起,此刻她終於唿吸到了久違的新鮮空氣,雙腳一軟,無力的側坐在青石板上。
晨風已將污濁的精液吹的乾涸,在美妙淒艷的胴體上留下了黃白色的痕跡,與血紅色印記交相輝映,勾勒出一幅難以名狀的女警受難圖。
時間這麼滴答滴答的流淌,而媽媽仿佛著了魔一般,雙目無神,表情呆滯。
「走吧,江隊長!」譚雷的聲音從耳邊響起,而在媽媽聽來,分明像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怎麼,還想繼續伺候你的老父親?」見媽媽無動於衷,譚雷過去撩撥整理下媽媽的秀髮。
「起來吧,江隊長,譚某親自送你回家。」譚雷語氣中明顯帶了一絲嘲諷。
媽媽機械的起身,恐怕自己都不清楚是如何一步一步挪到車上的。
清晨的路上車輛稀少,或許看見的人會有疑惑,為什麼一輛高級SUV會從破破爛爛的貧民窟里駛出。而他們更加不知道的是,僅僅半小時以後,某個爛房子裡的一名叫陳俊飛的老人便從這個世界上蒸發,從此無影無蹤,杳無音訊。
曾經轟動一時,讓全城為之色變的大色魔在最後風流快活了一夜之後,終於走到生命的盡頭。
而這一切的操盤手,自然是春風得意的譚雷。在媽媽被瘋狂姦淫的這個夜晚,他越來越確定媽媽就是治療自己頑疾的靈丹妙藥,在這種強烈的醜惡與美麗的對比中,他滿足了變態的淫慾,內心那種最最原始的慾望已經像火山一樣蠢蠢欲動。
而完成了催化作用的老陳,同時也是個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老陳,自然沒有活下去的理由和意義,弱肉強食,自然法則,亘古不變。
「叮鈴鈴……叮鈴鈴!」刺耳的電話鈴聲在客廳響起!尚在睡眠中的我忽然有個意識,這個電話會和媽媽有關。一個健步衝到客廳……
時間暫且回到昨天中午,即警花媽媽被凌昭約出去的時刻,望著汽車緩緩駛出小區,我的心頭忽然湧起一種莫名的波瀾,有些心痛,有些興奮。
不知為何,自從經歷了這些,最後到和媽媽發生了男女關係之後,我覺得對她的感情變得有些微妙。她不再是那個讓我敬畏的母親,而是我的情人。我享受這種亂倫帶來的快感,在那嬌媚的身體面前,我毫無抵抗力,我想和媽媽不斷的玩,嘗試各種花樣;而另一方面,綠母的情結同樣嚴重,想到她被人強姦凌辱調教,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淪為別人洩慾的工具,我也同樣興奮異常。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挨過這一天,直到午夜十二點,依舊沒有媽媽的消息。迷藥的藥效還未完全褪去,身體還有些虛弱,便躺在床上,稀里煳塗的睡著了。
腦子裡卻翻來覆去的做著各種關於警花媽媽的夢:
一會我夢到我和媽媽成為親密無間的情侶,一起簽收逛街看電影,激情亂倫;
一會又夢到凌昭在辦公室強上穿著警裙絲襪的媽媽;一會又夢到阿雄,鐵強這些人輪番上陣,對媽媽前後夾攻;最後居然夢到了慧姐,在夢中她依舊手段惡毒,花樣百出的折磨調教著警花美母,鞭打,捆綁,遛狗,不勝枚舉。最後一個場景居然是慧姐穿著誘惑無比的網襪,狠狠的把絲襪腳插入媽媽的屄里,僅僅一只絲襪腳就乾的媽媽高潮迭起,死去活來!
然而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了這些雜亂無章的碎夢,我接起電話,聽見一個沉穩有力的聲音:
「是江秀江隊長家裡嘛!」
「對的,我是她兒子,請問您是哪位?」
「你媽在樓下長椅上!」說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只傳來嘟嘟的盲音。
來不及多想,聽到了媽媽的消息,我明顯感覺到自己心跳加速,直接穿著睡衣就衝到樓下,果然在小區草坪的長椅上看見媽媽,而映入眼帘的場景卻讓我無比心酸:
媽媽平躺在長椅上,樣子狼狽極了,秀髮散亂,玉體上布滿了鮮紅的印記和乾涸的精液污漬,散發出一股難聞的酸臭味。
出門的時候,媽媽還是一個端莊典雅的成熟美婦,而現在衣服鞋子早已不知飛向何方,渾身上下僅僅包裹著一層毛毯,勉強遮住了敏感的部位。
媽媽面容憔悴極了,顯得疲憊不堪,頭無力的歪在一側,似乎是在昏睡。
「走,媽媽,我們回家!」我彎下腰,親吻了一下媽媽的額頭,繼而攔腰抱起這個不斷遭受凌虐的警花美母,一步步返回家中。
伴隨著嘩嘩啦啦的流水聲,升起如煙似霧的水氣。此時此刻,我依靠在浴缸壁上,左手環抱著媽媽,右手拿著花灑洗刷著玉體上的污漬。
懷裡的媽媽依舊還在昏睡中,長時間的輪姦凌辱讓她幾乎體力透支,她就像個小公主一樣靜靜的躺在我的懷抱里,享受著溫水的洗禮。
芳香的沐浴露早已塗遍媽媽全身,水花飛瀉而下,順著秀髮沿白晰的脖頸向下流淌。那深邃的乳溝仿佛是天然的河谷,潺潺細水流過,別有一番風情。
溫熱的水花輕輕拍打著潔白豐滿的乳房,這對傲人的雙峰飽經折磨,紅色掐捏啃咬的痕跡清晰可見,映襯著溫水的沖刷,別有一番風情。安寧的乳房濺起亮晶晶的水珠,宛如光閃閃的漫天星雨紛紛四散,混合著沐浴露的芳香,溢滿浴室。
我仔仔細細的清理著上身的每一寸冰肌雪膚,用毛巾擦拭著那斑斑精跡,不時輕輕撫摸著那些醒目的傷痕,腦子裡不停地在幻想著媽媽受辱的場景,不知不覺得,我的下面已經悄然勃起。
懷中的媽媽依舊處於昏睡狀態,任由我擺布,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憔悴的表情中流露出享受的微笑。
我強壓抑著內心湧起的慾望,我想要媽媽,現在還為時尚早。
來來回回清洗了數遍,確認上半身再無污漬與精垢,我滿意的點點頭。輕緩起身,將媽媽的後背依靠在浴缸壁上,自己坐在她的雙腿之間,因為空間的狹小,我只得將媽媽的一雙玉足架在肩膀上。這樣一來,媽媽身體自然向上傾斜,小穴毫無遮攔的面對著我。
相比於上半身,小穴的情況簡直不能再糟糕,我幾乎無法想像她承受了多麼巨大的凌辱。直到現在,小穴依舊無法合攏,陰唇向外側翻,顯得紅腫不堪,散發出腥臊難聞的味道。
簡單的沖洗已經無濟於事,只有深度清理方能洗盡她身上的污濁。我將右手中指塗滿沐浴乳,伸進那不知道被多少人蹂躪過的陰道。
我左手舉著花灑,沖刷著平坦的小腹,流水宛如山泉一般流過萋萋芳草,濃密的陰毛隨水恣情飄搖,是那樣的讓人神往。沾滿沐浴乳的手指在女人最最隱秘的洞穴里進進出出。我屏住唿吸,將手指上每一滴沐浴乳都儘量塗在陰道壁上,繼而用清水洗滌狼狽不堪的下體,周而復始,來回幾個回合,下體難聞的味道已經逐漸被芳香所取代。
我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一個藝術家一樣,在修復一件精美的藝術品,這樣的場景,是我先前永遠無法想像的。
就在我的思緒漫無邊際飛舞的時候,忽然覺得媽媽全身繃緊,陰道收縮,吸住了正在抽插的中指。
「天哪,我的警花美母果然是個極品,在這樣的環境下居然還能有反應!欲望果然是無窮無盡!」
「媽媽,別急,兒子很快就會滿足你,讓你爽上天!」有了媽媽身體的默許,我逐漸加大手指摩擦的力度,中指不斷和陰道壁做著親密曖昧的摩擦。
「啊……啊!」伴隨著一聲媚叫,小穴深處湧出一股暖流,迅速溫熱了我的中指。
「志偉?」媽媽悠悠醒來,顯然還不清楚眼前這一切。
「媽媽,你身子虛弱,別亂動,讓兒子好好孝順孝順您!」我忍不住加快了手指摩擦的速度。
「不要,志偉,別……快……別碰那裡!」溫暖舒適的環境,下體傳來舒適的觸感,讓媽媽暫且忘卻了幾個小時以前被瘋狂輪姦的事實,本能的試圖夾緊大腿,怎奈一雙玉足被分開架在我的肩頭,自己又無力反抗,只得由我擺布。
「媽媽那裡髒了,兒子給您好好洗洗。」我的手輕輕略過嬌嫩的陰核。
「啊……志偉……不要!」仿佛觸了電一般,媽媽渾身一個激靈。
我心跳開始加速,抽出手指,轉而跪在媽媽雙腿之間,嘴巴湊近小穴,果然在我孜孜不倦的清潔下,味道已經好了許多,更多的是沐浴乳的香味和女人特有的體香。
「好香啊!媽媽。」我忘情的盯著女人最最神秘的黑森林,經過洗禮的陰毛愈加顯得烏黑光亮。成熟的陰縫兩側的大陰唇依舊那麼豐滿,宛如花蕾一般的陰蒂在雨後更顯得嬌艷欲滴。這個瞬間,空氣仿佛已經凝固,我渾身熱血沸騰,心跳加速,眼睛張大,嘴巴緩緩靠近媽媽的騷屄,舌頭伸出情不自禁的去舔舐。
「不要……那裡髒!」媽媽嘴上還在做著象徵性的抵抗,粉嫩的面頰已經漲的通紅,本來相對封閉的環境使得浴室氧分有些不足,加上這一連串的刺激,讓她唿吸變得有些急促。
嘩嘩的流水聲依舊拍打著嬌媚的胴體,空氣中充斥了盎然春意。
「媽媽才不髒,在我的心裡,你永遠是我高高在上的女神。」在舌尖挑逗陰蒂的同時,我的雙手也在撫摸洗滌著那雙修長的美腿。
「志偉……」媽媽欲言又止,可透過升騰的水霧,隱隱約約看見她的眼角微微濕潤。
在突破了那層禁忌之後,我慢慢開始理解女人的內心世界,我知道這個時候,媽媽需要我更多的愛撫慰藉。
舌尖輕輕的陰道里靈巧的打了幾個轉,這段短暫的挑逗戛然而止,看得出媽媽似乎有些失望,而在徹底將她清理乾淨以前,我還不想進行下一步。
畢竟警花美母已然在掌控之中。
我將雙手再度塗滿沐浴乳,沿著腿部玲瓏曼妙的曲線,繼續開始摩擦揉搓,最後又來到那雙讓我魂牽夢繞的玉足。
我輕輕的將媽媽左腳托起,放在右手掌中,左手在腳背,腳底上均勻的塗抹著沐浴液。相對於乳房和小穴,這雙玉足的傷痕並不明顯。饒是如此,我依舊不敢怠慢,撩撥開花瓣一般的玉趾,用舌頭舔舐著最最細微的趾縫。
「志偉……好舒服!」媽媽已然閉上雙眼,享受著這一切。
我仔細的端詳著美輪美奐的玉足,渾然天成的曲線,錯落有致的足趾,足底的紋路脈絡是那樣清晰明了,掛上滴滴露珠,美的無以倫比。
「媽媽,你的美腳好香啊!」我的內心已經湧起了滔天巨浪,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本性,將這隻玉足含入口中,瘋狂舔舐。
「志偉……不要再……撩撥……媽媽了……我……想要!」終於等到媽媽親口說出來,我吐出口中玉足,爬到媽媽身上,對著她的櫻桃小口親吻下去。皮膚借著沐浴乳打起的泡沫,不斷的摩擦擠壓著媽媽的胴體,那種潤滑感簡銷魂蝕骨。
同樣內心淫慾被點燃的媽媽很快與我熱情相擁,親吻起來,水乳交融的快感難以名狀。
耳邊不斷傳來媽媽急促的唿吸和陣陣嬌媚的呻吟,強烈的刺激著我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
下體,早已一柱擎天!
等的就是這個瞬間,我緊緊捏住那一雙豐乳,腰部奮力一頂,「撲哧」的一聲,碩大的連根沒入陰道之中,傳來一陣令人眩暈的刺激。
媽媽的桃源早已濕滑不堪,源頭不斷湧來溫熱的液體,炙熱的肉穴依舊緊緊的包裹著我的龜頭,似乎要將他融化一般,將我完全沉浸在慾望的汪洋之中。
「啊……志偉……好舒服啊!」媽媽不斷發出陣陣呻吟。
這銷魂的媚叫自然讓我無法自拔,每一次的插入都深深頂到騷屄的深處,繼而奮力拔出。陰部結合處「啪啪」作響。
「志偉……插得好深……好舒服……啊……用力抽啊……要死啦……好爽!」。
媽媽已然語無倫次,誠然,一晚的姦淫沒有給媽媽帶來任何肉體上的快感,而在浴室這個特殊的場景,最最原始的慾望卻能得到滿足!
「騷貨媽媽……你欠操嘛!」在這一刻,我不再認為她是讓我尊重推崇的母親,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是一個任由千人騎萬人操的下賤母狗。
我加快抽插的頻率,雞巴進出的更加瘋狂,幾乎每個回合都是歇斯底里的沖刺,猛烈地衝擊著騷穴最深處,直抵花心。卵囊隨著劇烈的抽插不斷地拍擊著肥妹的大陰唇,傳來淫蕩的聲響!
「志偉……你好壞……逼著……媽媽……說出……那樣的話……啊啊……媽媽欠操……要受不了啦……快被你……操死啦……饒了我吧!」
媽媽喊得越凶,我的抽插愈加兇狠,浴室缺氧的環境讓我們體力流失的很快,在數百下的瘋狂抽送之後,終於到了精關!
「乾死你……騷貨!」我大喝一聲,大量的精液從馬眼狂噴而射,一股熱燙的熱浪狠狠噴射進媽媽的子宮。
「啊……好燙……射吧……射死我吧!」
與此同時,媽媽也緊緊摟著我的脖子,雙腿緊緊環抱住我的腰間,使得下體結合得更加緊密。
「啊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啊!」伴隨著我的射精,媽媽身體開始也痙攣,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陰道包圍的更加緊了,帶來了更強的快感。而一股熱流從陰道深處噴涌而出,與精液融合在一起。
我和媽媽同時達到高潮!
高潮過後,我和媽媽緊緊相擁,這一番大戰下來讓我們都汗水淋漓,氣喘吁吁。
無需太多的言語,我一頭扎進媽媽的胸膛,耳朵貼著乳房,聆聽著她的心跳。
伴隨著略顯凌亂的唿吸聲,我們靜靜相依,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此時無聲,勝卻有聲!
「志偉,我們這樣,真的好嘛?」也不知過了多久,媽媽率先打破了沉寂,而激情過後的第一句話,就如同一顆雷一樣,在我心頭炸開。
「怎麼,媽媽,難道你不喜歡嘛?」我不想媽媽去提這些,畢竟理智告訴我,這樣做有悖倫常。
「這樣,太對不起你爸爸了,對你也不負責!」媽媽嘆了口氣。
「可是」
「沒什麼可是了,志偉,以後真的不要這樣了!」媽媽說完這句話,緩緩的站起身,步履略顯蹣跚的走出浴室,只丟下一個悵然若失的我。
誠然,即使媽媽這樣說,想和她上床,也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最卑鄙不過用那些事情威脅她,給她下迷藥,她一樣會在床上表現的很騷。可這些都非我所願,我想媽媽心甘情願的和我玩,做我的女人,現在看來,離她的心,依舊那麼遙遠。
我已經完全沒有了剛剛激情的快感和征服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強烈的失落,從大喜到大悲,有時候只有一步之遙。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無奈的搖搖頭,回望了一眼剛剛激情四射的浴室,苦笑了一聲。
美好的事物就像煙花一樣,綻放過去就只剩下了虛無,屬於我的激情暫且告一段落,而我的女警媽媽的厄運卻遠未結束!
第二十三章
媽媽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我有些發懵,愈發的我覺得這個女人琢磨不透:剛剛還是淫聲盪語婉轉鶯啼,轉瞬間就化身為拒人千里的冰山美人。理智還是慾望,到底哪個才是她的真實寫照。媽媽,究竟你的內心深處在想些什麼?
完成了簡單的洗洗涮涮,不經意間瞟見了檯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轉眼之間又是周五了。我清晰的記得,上周這個時候我還在懷揣期待的等著考試成績,轉瞬之間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已經整整一周,感覺像是一個世紀般漫長。
缺課一個禮拜對於高中生,尤其是一個優等生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果不其然,就在我對著日曆悲春悲秋的時候,電話鈴聲再度響起,傳來班主任破鑼一般的聲音:
「王志偉嘛?」
「是我,羅老師」
「病好點沒有啊」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就趕快回來吧,知道你已經耽誤了很多功課嘛?現在正是高中的攻堅階段,現在不抓緊以後有你的苦頭吃!就不要借著生病的由頭偷懶了,你是個好學生,這些還需要老師叫你嗎?」
「是是,羅老師,我昨天才出院,現在就回去上課!」老班的話語像連珠炮一般,完全不給我任何迴旋的餘地。再也沒有一個恰當的缺課理由,上周稱之為噩夢也好,奇遇也罷,終究已經成為過去時,校園才是我現在的歸宿!
重歸校園,恍如隔世,以往那些枯燥的上操晨讀現在看起來是那樣的親切,回到班級,大家已經在井然有序的晨讀。我躡手躡腳的走進教室,大家只是齊刷刷的看了我一眼,並未引起太多波瀾,或許在他們眼中,我僅僅是因病缺課一禮拜而已。
唯一能稱之為變化的算是教室的後方,慧姐的座位空空如也,一時間班級少了幾分流氓俗媚之氣,多了幾分學校應有的書香。
同樣是缺席一周,女警媽媽的回歸顯然比我隆重!
就在我出門不久,媽媽也接到了來自警局的電話,要媽媽立刻回到崗位上,有重要事情宣布。
掛了電話,媽媽感慨萬千,望著掛在衣架上莊嚴的警服:女警,這個特殊身份曾經給自己帶來了多少尊重與榮耀,可在過去的一個星期里,她卻喚起了惡魔們凌虐的慾望,讓自己的命運雪上加霜。
這一切都和警服無關,無論風吹雨打,她依舊在那裡安靜的躺著,恭候著自己的主人。
「磨難已經過去,總要有勇氣去面對新的生活!」下定了決心,媽媽重新穿上莊嚴的警服,那個英姿颯爽幹練大方的女警隊長江秀,又回來了!
媽媽邁著堅定的步伐回到警局,一隻腳剛剛踏入辦公室,耳畔忽然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掌聲和喧囂:
「江隊長,別來無恙啊!」
「秀姐,恭喜啦,記得請客吃飯啊!」
「小江啊,這段日子辛苦你啦!」
讚美聲,寒暄聲不絕於耳,而在視野的中央,媽媽顯然有些發懵,不知所措。
「大家安靜安靜,讓江隊長喘口氣先。」一個聲音傳來,並不宏亮,卻擲地有聲。
發言者,凌昭!
看到這個惡魔從人群中緩緩走出,媽媽頓時毛骨悚然,心頭湧起了無限的恐懼,畢竟自己有太多太多難以啟齒的秘密都被他掌握著!
而凌昭卻仿佛對這些毫不知情一般,耐心的說著:
「秀姐,算是給你個驚喜吧,現在你已經榮升為刑警隊的大隊長了!這次你孤軍深入,為破獲胡彪一夥販毒集團立下了赫赫戰功!同時又協助我端了省城一個淫穢窩點!現如今所有涉案的人員都已經伏法,秀姐功不可沒,真乃女中豪傑!」
「哪有……哪有啊,都是你設計的好,才將這些壞人一網打盡!」媽媽似乎對自己升官並不是很感興趣,隨便應承著,眼睛在不斷的觀察眾人的表情和反應。
看大家一臉誠懇的道賀和衷心的讚許,媽媽才稍微放了心,看來凌昭並未把自己的醜事揭露出來。而出乎意料的是:人群中唯獨不見以前的大隊長和劉局長。
「秀姐,還得請您原諒我,提前把你喊回來,本來你現在該休假的。」凌昭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還這次案情錯綜複雜,涉及到了黑白兩道,最後居然牽扯出局長劉天福和原大隊長,這些年都是他們在給黑社會撐腰,才讓那些目無法紀的人渣橫行於世!
凌某不才,受上級委託,暫代局長一職,值此多事之秋之際,江隊長協助我帶領大家共度眼下難關,重振敗壞的風氣!江隊長,請務必答應小弟!「
「好,我答應你!」媽媽的回答剛毅果敢,那種女警的從容氣質散發的淋漓盡致。
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媽媽心理泛起的波瀾!
「其一,從警多年,居然不知道劉天福是黑社會的保護傘,一直以為他是個為民請命的好官,這種震驚是難以想像的;其二,凌昭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擲地有聲,讓人為之動容。然而自己對凌昭的為人再清楚不過,此番成了凌昭直屬下級,有大把把柄在其身,想來就不禁毛骨悚然;其三,凌昭所說的所有涉案人員,有沒有包括慧姐,總感覺這個女魔頭像是從人間蒸發一般,卻又隱隱有預感,慧姐並未走遠!」
「江隊長,期待合作愉快!」凌昭那張令媽媽作嘔的臉隱隱露出一絲陰冷的微笑……
沒有了回歸的躊躇滿志,也沒有升遷的喜悅。明知前方是旅途兇險,卻無路可逃,這大抵是世間極致的悲哀與無奈。
為今之勢,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想到這裡,媽媽不禁長嘆一聲,再凌昭的指引下,默默的搬到了新的辦公室。
回歸的第一天,媽媽的工作生活波瀾不驚,主要就是處理有關前面兩起案件的文檔工作,比起以前,新的辦公室更加寬敞明亮,也讓媽媽心情舒緩了不少。
那臨時接替局長職務的凌昭似乎無暇顧及女警媽媽,傾心於各種政務,想來權欲薰心的他定然樂在其中,而情慾的誘惑要遠遠排在後頭。
相對媽媽這一天相對平淡的工作,我的學習生活就沒那麼幸福了。因為耽誤功課太多,以至於放學都被老師留下來單獨教誨,待到回家之時,已是繁星漫天。
打開家門,回到那種久違的感覺,美食的味道溢滿整個房間。
「志偉,回來啦!洗洗準備吃飯吧。」褪下那身莊嚴的警服,媽媽一身簡約普通的居家裝束。饒是如此,我依舊覺得她是那樣美麗,充滿成熟女性的韻味。
「知道啦,老媽!」這段平淡無常的對話以前曾經無數次的發生,在經歷這麼多之後,我卻分明覺得,自從我們關係變得微妙以後,對話中已經有了一層難以名狀的隔閡。
我不知道要再說些什麼,媽媽也似乎如此,仿佛入了神一般,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門外。
「怎麼?」我好奇的轉過頭去,門口赫然出現了爸爸的身影。
對媽媽的挂念加上旅途的奔波讓他看起來是那樣的疲憊憔悴,可當他看到媽媽此刻平安無事之後,懸掛的一顆心終於放下!
「秀秀,我回來了,你還好嘛?」
「建軍,你終於回來了!」媽媽心中有著千百般難以訴說的委屈,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寄託終於回到了自己身邊,晶瑩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秀,受委屈了!」爸爸一個箭步衝過去,完全無視中間的我,一把將媽媽攬入懷中。
「嗚嗚嗚嗚!」擁入愛人懷中,媽媽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情緒,任憑眼淚恣情的流出,此刻的她哪裡還是巾幗紅顏,就是一個需要人關心疼愛的小公主。
「秀,你累瘦了!」爸爸一面輕輕拭去媽媽眼角的淚水,一面輕輕攏著她凌亂的秀髮。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不忍心破壞他們的重逢,我端起碗筷,默默的走進房間,留給他們一個完整的二人世界。
「建軍,你這個時候怎麼有空回來?」良久,媽媽才將情緒平復。
「為什麼回來?這個問題該我問你才是。連續三天,你們娘倆一直處於失聯狀態,打你手機也不回,家裡電話也沒人接,就擔心你們出什麼事,我在國外如坐針氈!」說到這裡,爸爸語氣已經有些激動。
「怪我不好,建軍!」媽媽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貝齒輕咬下嘴唇。
「一切都發生的措手不及,我這次的的確確有個緊急任務,保密級別高,屋漏偏逢連夜雨,志偉又病了,無奈之下我讓同事帶他去了省城看病,我留下來執行任務!」媽媽幾乎想要把真相和盤托出,卻又擔心保守的爸爸無法接受那些觸目驚心的打擊,只得用這番官方的理由來推諉搪塞。
「那也應該打個電話不是,害的我在國外寢食不安!」看媽媽委屈的樣子,爸爸也不敢深說,好在家人平安無事,一顆懸著的心也得以放下。
「嗯嗯,不會有下次啦。建軍,別擔心啦,難得你回來一次,我們娘倆這不是平安無事嘛,你該高興才是!」
「就是,就是!」爸爸收起了怒容。
「對了,志偉呢?光顧著和你寒暄了,回來還沒和這孩子說話!」聽到這番說辭,爸爸雖然依舊有許多疑惑,比方說那個視頻里的內容,但現在若貿然發難,媽媽矢口否認不說,萬一冤枉了媽媽,夫妻感情將進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為今之策,爸爸選擇了暫時偃旗息鼓,不是懷疑媽媽,僅僅是要確定自己的愛人無事!
得到召喚,我重新回到餐桌,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坐在了一起。
現在想想,那個夜晚真的好溫馨,洋溢著幸福的氣氛:爸爸分享國外的奇聞異事,我說著學校里的經歷,其樂融融,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待到我們三人睏倦就寢之時,已是午夜時分!
不知是我多心還是為何,我總發現爸爸的眼光時不時的瞟向媽媽的美腿美腳,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一派祥和的背後,暗流涌動!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波瀾不驚:譚雷忙於升遷,搞各種政治鬥爭;凌昭處於新官上任狀態,總想搞出點動靜,燃燒出熊熊烈火;我在緊鑼密鼓的追趕著落下的功課;慧姐依舊無聲無息!
而對於爸爸媽媽而言,這段日子甜蜜而幸福:除卻媽媽日常工作和爸爸例行的走親訪友,二人仿佛重新回到了熱戀時代!不,確切的說,比那個清純時代更加熱情和奔放。尤其是爸爸,似乎受了視頻的啟發和刺激,開始重視著女警媽媽的每一個細節:大到更衣沐浴,小至舉手投足,目光一刻也不離開媽媽完美的玉體!
「視頻中的女人真的會是秀秀嘛?」爸爸不敢往下想,激情視頻中絲襪女警足交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原來這大千世界,美無處不在。
「無論如何,都不能錯失這次回來的機會!」閒談之間,已到了周天傍晚,毫無懸念的,我又被老師喊去補課,留給爸媽一個甜蜜的二人世界!
「秀秀,我們去公園走走吧,難得有機會!」
「好啊,老公,等我換件衣服!」難得有機會和心愛的人一起放鬆,媽媽爽快的答應了。
「那個……老婆,穿的漂亮點!」
「知道啦,色狼,換衣服去了!」媽媽嗔怒,也只有在爸爸面前,自己才能把小公主的這一面完全展現出來,畢竟這是自己最穩的倚靠。
幾分鐘後,化好淡妝的媽媽重新出現,一股亮麗的清風拂過爸爸的臉頰:
媽媽一身雪白色的連衣裙,長裙飄飄,白衣勝雪;一雙美腿包裹著大方得體的肉色絲襪,雙腳踩著一雙高貴淡雅的黑色單鞋,渾身散發出千萬種風情和與生俱來的氣質!
「老婆,你好美!」爸爸由衷的讚嘆道,這些年自己和媽媽聚少離多,卻不曾想,這個至親至近的女人會隨著歲月的推移,變得那樣有韻味!
「建軍,我們走吧!」媽媽主動挽起爸爸的手臂,在夕陽的餘暉中漫步。
黃昏下的公園是那樣浪漫:空氣清新,夕陽遍地,綠草如茵,水塘里三三兩兩的水鳥悠閒的踱步低飛,美的那麼恬靜,那麼安詳,陣陣清風拂過,讓人心曠神怡。
不知不覺間,媽媽似乎忘卻了塵世的紛紛擾擾,似乎過往的一周只是一個噩夢,她多麼希望時間在這一瞬停止,畫面在此刻定格!
「建軍,好美啊!」媽媽把頭靜靜的倚靠在爸爸懷中,享受著大自然的寧靜!
「景美,人更美!」爸爸輕輕攏捻著那被微風吹亂的秀髮。
「好想就這樣和你一起走下去!」
「我也是!」美人入懷,清幽芳香的氣息刺激著爸爸的荷爾蒙,他忍不住伸出右手,從裙底伸入,隔著絲襪揉摸著那光滑細嫩的玉腿!
「建軍……我」媽媽欲言又止!
「不要說了,秀秀。」爸爸低下頭,伸出舌頭,和媽媽在夕陽之下激情相吻。
「老公……好舒服!」優雅舒適的環境,讓這一切都來的那樣自然,媽媽已然情迷意亂。
「來,老婆,這邊有條長椅,我們坐上來!」爸爸將媽媽攔腰抱起,側放在長椅上,筆直修長的美腿自然伸開,畫面美不勝收!
「嗯嗯……老公!」
爸爸的雙手有節奏的在絲襪美腿上遊走,掌心的體溫和潤滑的絲襪帶來的快感無以名狀。媽媽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著清風的洗禮和愛人的撫摸,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好喜歡你的絲襪美腿!」
「我美嘛,老公?」
「美,美極了!」說話間,爸爸將右足上的皮鞋從腳上除去,露出一隻完美無瑕的肉色絲襪美腳!
「結婚這麼多年,第一次發現,老婆的腳原來也是這麼讓人陶醉!」
「壞老公,就會欺負人家!」媽媽作勢將腳收回。
天賜良機,爸爸哪裡肯任其熘走,牢牢握住這隻絲襪腳,放在手中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時不時放在鼻尖聞嗅,美腳的肉香混合著單鞋皮革和絲襪尼龍的味道,從鼻腔傳遍全身!
「太贊了!」爸爸更進一步,將這隻絲襪腳含入口中開始吮舔,舌尖刺激著晶瑩剔透的足尖,隔著絲襪舔舐著每一根嬌羞的足趾,敏感的趾縫!
「老公……和誰學的……這麼變態的……啊啊……好舒服!」
爸爸並不回答,舔舐的頻率已然加快,嘴裡含著媽媽的美足,心中回想著那段魂牽夢繞的絲足視頻,他越來越相信那個女主角就是媽媽。
想到這裡,爸爸居然湧起一絲莫名的興奮,玩夠了媽媽的秀足,他將手指伸進裙底,隔著襠部的絲襪對著隆起的陰戶輕輕擠按!
「啊!」仿佛觸電一般,媽媽失聲尖叫起來。
「秀秀,看你的小穴,已經濕了,隔著絲襪和內褲都能感受到裡面的騷水了!」
「嗯嗯……老公……秀秀……想要……快點……給人家啦!」媽媽那敏感的體質在連番刺激下早就已經情迷意亂,身旁又是對自己關愛有加的老公,下體早已泛濫成災!
「來啦!」爸爸也從未遭遇過如此激情的刺激,下體的雞巴早就一柱擎天,哪裡還顧得上身在何處,哪裡還顧得上憐香惜玉循序漸進。將媽媽放在草坪上,把雪白色的長裙推到腰間,最後把絲襪和內褲一齊褪下,堅硬如鐵的龜頭對準了濕滑不堪的小穴。
「撲哧」一聲,大陽具連根沒入,沒人會知道,在寧靜安詳的公園裡,靜靜流淌的池塘旁,激情正在如火一般熊熊燃燒!
「啪啪啪啪」的抽插聲不絕於耳,已經很多年,爸爸沒有這樣縱情的發泄過自己的慾望,大雞巴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一次次做著孔武有力的活塞運動。
「啊啊……老公……親老公……乾死我……要死啦……啊啊!」
天邊的晚霞已經燒得通紅,草坪上的盤腸大戰還在繼續,數百個回合之後,伴隨著一聲低吟和不絕於耳的浪叫,二人同時達到了性愛的巔峰。
「建軍……好厲害!」激情過後,媽媽紅彤彤的臉頰比起晚霞有過之而無不及,與爸爸相視一笑,緊緊相擁!
這是個激情四射的夜晚,在公園裡,二人一次又一次的激戰,一次又一次的達到高潮,待到歸家之時,早已披星戴月!
懷揣著甜蜜的祈盼,爸媽度過了終身難忘的一天!
翌日清晨,朝陽再度升起,新的一周拉開序幕!
激情過後,媽媽看起來紅光滿面,爸爸的歸來帶給她的不僅僅有肉體上的放縱,精神上鼓舞和支持卻更是無以倫比的。明顯感覺的出,媽媽容光煥發,比起先前,精神面貌變好了不止十萬八千里。
「秀秀,今天怎麼換了身裝束啊!」
「季節到咯,該換夏裝了!」媽媽將夏裝警服上的衣褶仔細壓平,隨即換上天藍色的襯衣,深藍色的警裙,看起來英姿颯爽,性感至極。
「老婆,女警黑絲裝真誘惑啊!」昨天開放了尺度以後,爸爸也開始恭維調戲媽媽了。
「討厭,就會貧嘴!不理你,要上班去了!」媽媽嗔怒,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去吧,秀秀,注意安全!我可能晚上見個朋友,就不回家吃飯了!」
「哦,那你也早點回來!」媽媽語氣中有些失望,然後自然的踢掉腳上的拖鞋,蹬上一雙黑色高跟皮鞋,出門而去。
「愛你,秀秀!」望著媽媽的倩影,尤其是一雙黑絲美腿,爸爸陷入了迷惘的沉思:
「這次回來,秀秀的變化怎麼這麼巨大,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誰能告訴我,這段日子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啊!」
警局的周一歷來都充斥著忙碌:既要總結上周工作,又要對下階段的任務進行統籌安排,加之上周兩起大案還要進行收尾工作,領導班子驟然更換,權利的過度移交問題。整個警局都處於一種壓抑而嚴肅的氣氛中。
結束了冗長的例會,媽媽定了定神,顯然她還未完全從昨天的激情中走出。
「這周有的忙了!」媽媽喃喃自語,回到座位上準備像往常一樣開始準備處理材料,哪想已有不速之客光臨駕到:
辦公桌上赫然擺放著一個黑色包裹,頂蓋貼了張字條:
「女警江秀親啟。」
「什麼情況,不會是有人在搞惡作劇吧!」媽媽並未多想,不過一轉念,那些小說和影片里的橋段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糟糕,該不是有人拿視頻或者照片威脅我吧!」
想到這裡,媽媽驟然心跳加速,腦門上冒出了冷汗。環顧四周還好無人觀察,於是迅速反鎖好房間門,顫顫巍巍的拆開包裹,整個過程中她幾乎都聽見了心臟「砰砰」直跳。
包裹的主人似乎對媽媽心理情況掌握很透徹,在吊足了胃口之後,打開居然是個還是一個包裹,頂上依然有張字條,這次內容相對多了些:
江隊長,你的所作所為我已經一清二楚。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撕掉紙條,後果自負!第二,翻到紙條背面。
「這到底是誰啊?」媽媽被弄得焦慮不堪,把字條翻面,映入眼帘的是這樣一段文字:
很好,江隊長,你沒讓我失望,這裡有一個QQ帳號和密碼,登陸上去慢慢聊。
媽媽耐著性子,按照字條上的指示登陸好,裡面只加了一個好友。
「你究竟是誰?你想幹什麼?」媽媽心中有著太多太多的疑惑。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都干過些什麼!不想你的醜事被人知道,就老老實實的按照我說的去做!」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不相信我沒關係,把包裹扔了就好,不過那樣的話我估計明天你就家喻戶曉了!」
「你在威脅我嘛?」
「算了,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提示兩個字:絲足。自己看著辦吧!」
簡簡單單「絲足」二字卻讓女警媽媽陷入了沉思,她腦子拚命的運轉,這個在暗中操縱一切的人到底是誰?譚雷,凌昭,慧姐還是那些以前姦污過自己的人,看說話的語氣和內容,似乎每個人都有可能。
如果自己乖乖照做,毫無懸念,就會重新回到被凌辱調教的路上;而抗拒呢,代價會有多大。爸爸剛剛回來,萬一知曉了這一切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服從還是抗拒,媽媽陷入了激烈的思想鬥爭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媽媽內心的衝突矛盾愈加強烈,偏偏在這時,那些被凌辱虐待的畫面一幕幕重新浮現在眼前,一個聲音不斷在耳旁縈繞:
「聽從你內心的慾望吧」
「天哪,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怎麼可以變得這麼淫蕩!不行不行……」整點報時忽然將媽媽從沉思中驚醒,定睛一看,對方已經發來了數條消息:
「到底還在糾結什麼?」
「還沒想好嗎?」
「算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等著明天你上班時的好戲,再見!」
「不要啊!」媽媽幾乎是將這句話吼出來的,距離對方最近一條消息,尚不足一分鐘,敲完這三個字,媽媽仿佛解脫了一般,生死有命,隨他去了。
「呵呵,這就對了,乖乖的按我說的做吧!」
「我在上班,你究竟想怎麼樣嘛?」
「從現在起,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餘地,我的沒個問題你都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每個指令你都要徹徹底底的落實,明白嘛?」
「明白了!」
「很好,描述下你的衣著吧!」
「淺藍色的短袖襯衣警服,藍黑色的警裙,深黑色絲襪,黑色高跟皮鞋!」
「裡面呢?」
「乳白色的胸罩和內褲!」
「一個女警,穿這麼騷,要再警局公開賣淫嘛?」
「求你別這麼說!」
「這就受不了了?往後可有你受的了,算了,打開包裹吧,告訴我裡面有什麼!」
媽媽顫顫巍巍的拆開第二個包裹,映入眼帘的是一雙肉色絲襪,一支馬克筆,一個無線跳蛋。
看到這些,媽媽臉色變得緋紅,心頭居然湧起一絲莫名的興奮。
「裡面有一雙絲襪,一支筆,還有……還有跳蛋!」
「摸著良心告訴我,是不是興奮了!」
「是的!」仿佛被洞穿心底的秘密一般,媽媽羞得無地自容。
「把內褲和絲襪都脫了,雙腳叉開搭在桌子上!」
「可……可這是辦公室啊!這樣不好吧。」
「最後一次,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餘地!」
「好的!」媽媽只得將內褲和絲襪緩緩從光潔的玉腿上褪下,雙腳向兩側分開,搭在桌子上,這樣一來整個人重心後移,使得雙腿中間的春光暴露的更加明顯。
「你現在的樣子騷嘛?」
「嗯……很騷!」
「更騷的還在後頭,把你的內褲放在鼻子上好好聞一聞,告訴我有什麼味道!」
媽媽撿起乳白色的內褲,閉上眼睛聞起來,蕾絲的花邊摩擦著細膩的肌膚,褲襠中央居然有了一絲水漬,想來是剛剛興奮所致,自己卻渾然不覺,一股淡淡的騷味撲鼻而入。
「味道……有點騷!」媽媽的心跳逐漸加速,這種循序漸進的網絡調教讓她有些不能自拔。
「騷就對了,因為你就是個騷屄!用馬克筆在你的雙腿內側分別寫上騷屄兩個字,寫好了拍圖片發過來!」
「是!」媽媽拿起馬克筆,埋頭到雙腿之間,一筆一划工工整整的再雪白的大腿內側寫下了「騷屄」兩個大字,那種凌虐感和興奮感頓時遍布全身。
「很好!」對方收到圖片後顯得十分滿意!
「現在把跳蛋開啟,放進騷屄里,一隻手隔著警服揉搓自己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拿著手機,把你全身的騷浪模樣錄下來!」
「好的!」對於這種變態而刺激的指令,媽媽毫無抗拒,照單全收,現在她那淫蕩的身體已經徹底進入那種興奮的狀態,每一句羞辱,每一次凌虐都會給她帶來無上的快感!
誰會想到,在警局裡,女刑警隊長的辦公室中,美女江秀上身穿著天藍色警服,下面赤身裸體,雙腳大大叉開,大腿內側寫著「騷屄」,世間還有比這更淫盪的畫面嘛?
媽媽那敏感淫蕩的下體,早就在這虛無縹緲的刺激中已然泛濫成災!
跳蛋的閘門開啟,塞進了空虛淫蕩的騷屄,充實感和震動感一齊襲來,刺激著柔嫩濕滑的陰道壁,一股股溫暖的電流從下體傳遍全身!
「啊……啊……好舒服啊!」不由得媽媽呻吟了出來。
左手隔著淡雅的警服,乳白色的奶罩在一圈圈揉搓,右手中的手機將那醉仙欲死的模樣毫無保留的收錄。在連日來的凌辱虐待中,媽媽對這一切早已輕車熟路。慢慢的左手解開領口的紐扣,逐漸伸進胸罩,揉搓力度的不斷加大,挑逗著早已經硬脹的粉紅色小花蕾。下體的跳蛋還在孜孜不倦的耕耘,發出嗡嗡的轟鳴聲,一雙玉腿伴隨著震盪的節奏微微打顫,騷屄里湧現出的瓊漿玉液在這具嬌媚的軀體上滴淌。
媽媽已然身在九天之外,雲霄之上!
「要受不了啦……好舒服啊……自己……都要把……自己玩死啦……我真是個……淫娃……蕩婦……騷警花……啊啊……不行了啊!」
不知不覺得,媽媽已到達高潮的邊緣,她雙目緊閉,柳眉緊鎖,在無盡的欲海中肆意徜徉!
「不行了啊……要死啦……到了……小騷貨……到了啊!」媽媽左手狠狠捏住自己的乳房,雙腿拚命併攏,伴隨著一聲發自內心的尖叫,在辦公室內,到達了高潮!
「高潮了嗎?騷屄!」對方把時間掐捏的很好,在第一時間發問。
「嗯嗯,高潮了!」媽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視頻發過來,跳蛋可以關了,不過要繼續塞著。內褲和黑絲收起來放好,不許穿回去,以後要用,必須穿著肉絲回家。一旦發現哪個環節你沒照做,後果你是清楚的!」
「好……視頻已經給你上傳了」剛剛的刺激給媽媽帶來了極大的快感,除卻滿足了內心的淫慾,更有一種偷情的刺激感。
「剛剛舒服嘛?騷屄!」
「嗯嗯……舒服死了!」
「下次有的是花樣等著你,期待嘛?」
「很期待……很興奮!」此時此刻,媽媽就是個淫慾糜爛的蕩婦。
「我也期待著下次調教!」發好視頻,對方的頭像就變成灰色,消失不見。
媽媽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無法自拔,剛剛給自己帶來了無窮無盡的快感,想到這裡,內心深處又湧起了淫蕩的慾望,右手自然的摸到下體,再度將跳蛋開關開啟。
「啊啊……啊啊!」辦公室內春意盎然。
「噹噹噹噹!」門外急促的敲門聲驚擾了媽媽的春夢。
慌忙之中,媽媽整理了下凌亂的衣衫,打開辦公室的門,卻忘記關閉騷屄里的跳蛋。
「我說小江,怎麼喊你這麼久都不開門?」來人是管理戶籍的楊大媽,此人嘴大舌長,喜歡背後說人長短,在警局裡並不是很招人喜歡的一個角色。
「沒有,剛剛……睡著了而已,有什麼事嗎,楊姐?」媽媽只好敷衍著,下體卻像千百隻螞蟻啃咬一般,瘙癢難耐。
「沒事就不能過來看看嘛?小江啊,升官了不能忘本知不知道啊」
「楊姐你這說的哪裡話啊!」
「哎,剛剛我路過聽見辦公室有異樣的響聲,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楊大媽似乎嗅出空氣中有一絲異樣的味道,表情有些古怪的打量著媽媽。
「恩……是啊……是有點不舒服!」媽媽漲紅臉,支支吾吾的胡亂編造著借口,雙腿卻拚命夾緊,抗拒著下體襲來的陣陣快感,唿吸已經變得急促,有些語無倫次。
「哦,身體不舒服,睡了一會,對吧。」
「是啊……楊姐……換季……可能難受!」
「這樣啊,那你保重,我就先走了。」沒有過多糾纏,老女人眼睛掃視一圈就退出房門。
楊大媽前腳剛剛出門,媽媽後腳就迅速關上房門,從騷屄里取出沾滿淫液的跳蛋,將手指伸進小穴中,倚靠著門,用手指把自己送上了第二撥高潮的巔峰!
殊不知,這一切已被門外的楊大媽聽的一清二楚。
「真是個不要臉的臭婊子!看來就是這麼當上的隊長啊!」
十分鐘後,局長辦公室:
「楊姐,你說這話可是要負責任的。」凌昭面對著楊大媽連珠炮一般的言語,面帶質疑的說道。
「我是過來人,那個小婊子在幹嘛我能不知道嘛?凌局,我和你說,這可是大秘密,我就這麼毫無保留的告訴你了,你看那個戶籍管理的人事調動問題……」
再說說這個楊大媽,年輕時候也是淫蕩成性,做了很多年劉天福的情人,做著戶籍管理一類的閒職。而如今劉天福倒台,領導班子已經改朝換代,凌昭正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一時間她地位岌岌可危。
就在這個當口,她意外發現了媽媽的秘密,想以此邀功,如果凌昭能藉機玩了媽媽也算是她功德一件,日後好處自然少不了,玩不了也能算是舉報有功,正了風氣。於是乎她就迫不及待的趕來告密。
「事情的真假你說的不算,也輪不到你來操心,老老實實的干好你的本職工組,戶籍管理的事情上面已有定論,沒什麼事就回去吧!」
「可是……凌局」楊大媽顯然不肯甘心,她不相信有人會對這樣的事情無動於衷。
「沒什麼可是了,管好你的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是老同志,應該比我清楚!」凌昭毫不客氣,給楊大媽下了逐客令!
「哎!」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楊大媽幽幽長嘆一聲,無奈退出,她肯定沒聽見凌昭內心的獨白:
「江秀啊江秀,幾日不見,已經騷成這樣了!」
第二十四章
凌昭近來可謂風生水起,先是在轟轟烈烈的掃黃緝毒行動中大放異彩:憑藉縝密的計算和對時局的完美掌控,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解救了身陷囹圄的同事,並以雷霆萬鈞之勢直搗黃龍,徹底清除了省城和市區里樹大根深的黑社會,一時風頭無兩,受到各種表彰讚譽;這還不算,為了無休止的權利慾望,他又不惜將女警媽媽出賣,成功攀上譚雷這株遙不可及的高枝,在劉天福倒台後之後居然從眾多候選人中脫穎而出,破格提拔成局長,升遷速度堪比火箭升空。
凌昭何等精明,譚雷能在上面幫自己說話,絕對不僅僅是貢獻一個女人這麼簡單,恐怕不久的將來,自己還要加倍償還這份恩情。
人世間的骯髒至極,莫過於權利和金錢。
凌昭不以為意,混跡社會多年,對人情世故審時度勢的本領已經深入骨髓,現在對他而言最重要的當屬坐穩局長這個寶座,為日後打下鋪墊。
「好茶,不愧是茶中極品!」
打發走楊大媽,凌昭站起身,不慌不忙的泡了一壺西湖龍井,伴隨著升騰的茶霧,飄散出淡淡的茶香。
舒適寬敞的辦公環境,沁人心脾的名茶,不免讓人身心愉悅。
背靠著真皮搖椅,凌昭仔細回味著楊大媽剛剛的話。
「楊姐這個人雖說嘴巴碎了點,但肯定不會憑空捏造,如此說來江秀這個婊子極有可能在辦公室做些什麼難以啟齒的勾當。」
「哼!果然是個淫蕩的賤貨!」凌昭冷笑一聲,也罷,手頭暫無要緊工作,不妨來看看這個曾經的女神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而楊大媽打小報告的同一時間,在朗朗乾坤之下,那象徵著正義和光明的警察女刑警隊長的辦公室卻散發出淫靡的氣息:
從接到包裹的那一刻起,媽媽的精神陷入了高度緊張之中:在辦公室里做出此等不堪入目的醜事,如若被人發現,後果不堪設想。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顯得那樣漫長,回顧先前的滴滴點點,無時不刻不充斥著變態和屈辱:
脫下內褲絲襪,用馬克筆在大腿內側寫下淫蕩的文字,把跳蛋塞入騷水泛濫的淫穴,隔著警服揉捏一雙美乳。
淫蕩的身軀在慾海中墮落沉淪,卻不想在最後無法自拔的情況下,半路殺出楊大媽。那一瞬間媽媽的心似乎感覺到世界末日的來臨,腦子一片空白,心跳如飛,拚命抗拒壓抑著波濤洶湧的淫慾。
強烈的高壓所帶來畸形的刺激和快感卻是無以倫比的,好不容易打發走了楊大媽,媽媽終於無法壓抑住最最原始的慾望,任憑慾火如火山般爆發,快感一朝釋放,便猶如逍遙到了九霄雲外,渾然不知世間萬千變化。
高潮過後,媽媽已然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閉上美眸,帶著疲倦的微笑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仿佛用盡所有力氣一般,嬌軀綿軟無力的靠向椅背,雙腿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蜜穴深處依舊在不斷滲出晶瑩透亮的淫水,浸透了肉色絲襪的襠部,緩緩形成一灘水漬,映襯著雙腿內側醒目的「騷屄」二字,顯得是那樣的淫靡!
時間仿佛凝固,警花媽媽貪戀的享受著高潮的餘韻,耳畔傳來略顯粗重的唿吸,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是那樣的舒服,。
片刻過後,媽媽慢慢恢復了理智,幾個問題浮現在腦海里:
「這個在暗中控制著自己人,究竟會是誰呢?他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呢?」媽媽陷入了沉思。
「從留言的語氣來看,對方定然這段時間調教玩弄過自己的人。會是凌昭?
譚雷,還是其他人呢?「
「凌昭已經做了自己的頂頭上司,上次迷奸過自己,想來玩弄自己唾手可得,不必如此大費周章;譚省長雖然心理變態,存在暗中操作滿足另類慾望的可能,但他位高權重,在如此繁忙的時刻,理應沒有如此閒情逸緻玩這種控制遊戲。」
想到這裡,媽媽打了個寒顫,難道會是她?
沒錯,映入警花媽媽腦海里的不是別人,正是慧姐!
想起這個心狠手辣的不良少女,媽媽的心頭開始惶恐不安:那個不良少女的凌厲變態的虐待調教手段還歷歷,讓人不寒而慄。而自己墮落至此,全拜此女所賜:從端莊大方的警花女神一步一步墮落成人盡可夫的母狗,在慾海中沉淪的淫娃。
「不,不會的,不會是她,她已經失蹤了,不會再回來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一定是在什麼地方落網了。噩夢已經過去,不會重演。」
「況且當初輪姦過自己的人也不在少數,說不定有個把漏網之魚正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想以此要挾控制自己。我還可以將計就計,將他印出來,然後一網打盡。」
媽媽儘量不去想慧姐,不停自我寬慰著,假設著其他種種可能。
饒是如此,她心裡的那份驚駭與不安卻愈發強烈。慧姐就像是一團烏雲,始終籠罩在心頭揮之不去。
然而不知為何,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媽媽總會最終聯想起慧姐:想起那些滴滴點點,心頭居然湧起了一絲幻想,一絲期待,一絲憧憬,雖然這種念頭僅僅閃過剎那。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仿佛被噩夢驚醒一般,媽媽驟然回到殘酷的現實,背後泛起的冷汗已將警服浸濕。
陽光是那樣明媚,透射過潔凈的玻璃,照射在地板上,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卻是如此刺眼:乳白色的內褲,黑色的絲襪,皮鞋凌亂的散落在地,胸罩的肩帶也早已錯位,衣衫顯得有些零亂破敗,空氣中瀰漫著淫靡的味道。
「哎……希望這一切早點過去吧。」媽媽默默的嘆了口氣,俯下身去,準備整理這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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